:“张公公,小的虽然笨,但是好歹明白一点道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都是不该说,也不能说的,您就别浪费时间了!”
“哼,果然是奸商,来人,给咱家动刑!”
“慢!”张恪突然出声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腰牌,双手送到了张晔的面前。
“这不是宫里的腰牌吗,你怎么得到的?”
“回禀公公公,这是家兄在周巡抚查验粮食之时现的。草民以为凭此物就可证明有宦官参与了掉包的行动,小五公公说他不知道是欺人之谈!”
张晔见到了腰牌,满意的点点头:“何公公,你怎么看啊?”
“哼,废物!”何汴心里头都把小五子骂翻了天,刚刚还觉得他机灵,哪知道竟然连腰牌都能丢了,真是无药可救,蠢透了!
张晔微微一笑:“行了,证据确凿,也就不用打了,把小五子、朱金海、何光先全都严加看管。其余涉案人证物证,也要好好保存。咱家这就准备上书,熊大人,你是不是也一起上书,将此案上报主子万岁爷啊?”
“那是自然!”熊廷弼不动声色的答应。
这时候洪敷敎突然站了出来,厉声说道:“张公公,经略大人,下官以为此案还有甚多疑点,必须要仔细查证!”
“哦?洪大人请讲!”熊廷弼说道。
洪敷敎说道:“第一就是朱金海所带货物究竟是什么,张峰他们当初报说是废旧铁器和药品。这些东西都是命令禁止出售建奴的,有人竟敢不顾朝廷禁令,此乃是通敌的大罪,不能不查!第二奉集堡生了士兵缺粮哗变,恰巧在此时建奴入寇,杀死了一千多人。时间选得恰到好处,几乎将张峰推到了必死之境,建奴是赶巧了,还是有人通风报信,暗通建奴!此事并非关乎一件冤案,而是关系到辽东的防务。倘若有人勾结建奴,出卖我大明军情,辽东十几万守军立刻就陷入了险境。下官恳请经略大人一定要彻查,不管涉及到谁,都不能心慈手软!”
听着老师的话,张恪突然心脏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