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拼命得来的命牌,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们嗤笑为是抢了队友的命牌。现在他们见到咱们就叫咱们小白人,白吃白喝的小白人。”
汲圆越说越气愤,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没事没事,这说白了还不是姚瑞宁那家伙欲盖弥彰。”曲宁担心绯心会不会听到这样的消息而思考过度,再次昏过去,赶紧劝解到。
绯心轻轻地叹了口气,“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对手诬陷成卑鄙小人,姚瑞宁也不简单啊。这么说来,想必也没有人会去追查那七个黑衣人的事情了。”
“那个事情你就别想了,还是先想想咱们应该找谁来当教头,招谁来当队员好了。”曲宁一副可奈何的样子。经过陇源山的一战,曲宁心中的锐气被磨去了不少,对很多事情也都看得开了。不然换做是刚刚进入军机院的曲宁,现在恐怕早就已经带着把木刀冲上将军府去讨说法去了,绝对不会充当这个安慰着绯心的角色。
“这个有什么难的,那些人想必都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绯心朝外看去,一树桃花正在怒放之中。
听到绯心伤好回来的消息,胡冲早早地就等在了瓮城的门口。
赶着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绯心三人通过瓮城的城口走入离别了一个多月的军机院。刚走入院中,胡冲熊一样的身躯就扭了过来,“你们三个熊娃子都没事吧?”
曲宁随意摆了摆手,“多大点事儿……”
汲圆伸出手来绕过绯心碰了碰曲宁那条还没完全好的胳膊,疼得曲宁呲牙咧嘴地一阵抽冷气。
绯心双手一抱拳,行了一礼,“教头,我们回来了,您放心,我们没给您丢脸。”
胡冲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老子知道,老子什么都知道……”
停顿了一下,胡冲又说,“现在你们也是皇家武者了,和老子算是一个层面的人了,以后叫我老胡就行。”
曲宁嘀嘀咕咕地说,“叫什么老胡,叫老驴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