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醒来以后,终于放下了心一样。
“你在担心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感觉满腔的歉意:原来,她居然为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担心很多东西。”画皮眨巴一下眼睛,有些调皮的回答:“担心你在睡觉的时候被梦魇攻击啊,又担心你跟上次一样,一睡就是两天两夜。”
“那样的沉睡,我本能觉得很危险,总觉得。你会一睡不醒,变成另外一个人。”她说着。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我。
‘女’人(‘女’鬼)的直觉果然很敏锐,我什么也没说,看样子,她居然能够看出我的困境。
是的,分身很强。
但是,分身也很暴虐。
一旦进入分身,即使我的神识还有自己的情绪在里面,可谁又能保证,下一次。我会不会完全融合到分身里,成为真正的旱魃?
没有人告诉我结果。
我就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一样,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也许将臣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可将臣又在哪里?
这比我半人半僵还要危险。
当我在旱魃之躯与主体相互‘交’换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其中的差距。
正如画皮所言,就是一个人。一个僵尸的区别。
分身还在变强。
昨天晚上,我睡得很好,但是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一定是个杀戮之夜reads;。
“叮”的一声,一个响声将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
我扭头看去,原来是一旁闻到酒香的黑子一把跃起。举起爪子就抱住了一个杯子,然后探出头就要去抿一口。
在它的旁边,虚耗磨磨蹭蹭的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被黑子尾巴一扫,立即将它从桌子上扫了下去,摔了个跟头。
天‘花’板上坠下了半个蛇头,小青蛇吐着蛇信。似乎也好这一口。
我有些无语:这一屋子的怪物,要是来个正常人看到,还不得吓个半死?
“干杯。”远处,戴小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