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摸出一个弯角状的牛皮囊来:“没想到啊,居然还有酒,老子嗓子正痒得难受呢。”
随后他也不客气,拔出牛皮囊的塞子,几口就“咕噜噜”灌了下去。
连灌好几口,他这才把牛皮囊递给我:“喝点吧,反正这时候外面已经是戒备森严,我们暂时出不去了,先恢复点体力再找机会。”
我也不扭捏,也猛地灌了几口。
这个时代的酒,远不如我们那时候的酒来得烈,所以就算这种空腹下肚,也不会立即醉倒。
几口酒下到肚子里,我立即感受到一股暖意涌遍我的全身,正所谓“一两酒抵一碗饭”,如果从后代的知识角度来说,这酒确实就是食物的一种,跟吃饭没什么区别。
暖意在胸腹之间升起,我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恶心不恶心的,活命要紧,我撕了半张饼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饼做的很粗糙,是各种杂粮混在一起的,除了盐味以外,连半点油味都没,远不如后代的千层饼和披萨饼好吃。
吃完东西,我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种想要倒头就睡的感觉。
这是体力恢复的征兆,我终于熬过来了,暂时不会被饿死掉。
我想着,随后约着吴大胆在附近找了个坑,把那两只已经“死亡”的僵尸给抬了过去,重新埋葬入土。
在尸体埋入土中的时候,我念诵了一段咒文,进行一个简单的入土葬颂词,让它们安息。
做完这一切,我这才找了树靠着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必须休息,我已经连续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而且这一天一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程度。
这一躺,就躺了整整半天。
再次醒来,吃掉的那些食物和酒水已经全部化成能量,涌遍了全身。我随意的扭动一下身子,只觉得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这种感觉,好爽。
我仿佛又回到了旱魃之躯的时候,有着无比强横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