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问了,晚上想吃什么菜?我现在去做。”
一听到吃,我立即来劲了,嘿嘿笑了起来:“中午吃了腊野兔,晚上就吃竹鼠吧,我相信你的手艺。”
徐文琴笑了笑,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做。”
等到徐文琴离开,赵晓雅过来一把就抓住我的耳朵:“吃,你就知道吃!你就这么没心没肺?”
耳朵是男人的软肋,一旦被女人扭住,那基本就是乖乖听话的份。四川有句话叫“耙耳朵”,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连忙拱手求饶,向门外怒了努嘴,低声的回答:“出去说?”
然后,我就扯开嗓子对着去厨房忙活的徐文琴喊道:“徐老师,你忙着,我们下去买点菜。”
徐文琴在里面应了一声,没有露头。
我随即领着赵晓雅出来,一出门,我就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那件案子已经从派出所移交到了当地的公安局,那个叫叶茜的女孩推翻了昨天的说辞,一口咬定说李翰的死与文琴有关,把我气得!”
“哦?她怎么个说法?徐文琴不过是他们的班主任,而且李翰不是寄读生吧,出了校门后就各不相干,他出事关徐文琴什么事?”我有些想不通了,这也能赖?
“不光扯到文琴,还扯到你呢。”赵晓雅白了我一眼:“她说,当时李翰生病的时候,曾经送到了你们的医院去,是因为文琴与你是熟人,结果你们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这才耽搁了李翰的病情。”
恩?
居然是这么一个说辞?
这个说法倒是难以反驳,现在这种社会本来就是凭着一张关系走遍天下的,谁都有着自己的交际圈和关系,而你所熟悉的行业越多,那么你的圈子也就越大,托关系也就越好托。
她非要说我跟徐文琴之前就已经认识,这我也法证明我们不认识,毕竟上一天的下午我还当着那么多的师生面前去找徐文琴,她还请我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呢。
而最主要的,还是我们医院的诊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