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人开了几枪后,就莫名其妙的死的很惨烈,然后李翰就疯也似的驱车去撞那个人,然后那人就跑了。
这些都是我在场目睹的,她没有撒谎。而那个李翰,估计就是今生病发狂的那人了。
他下午离开的那个眼神,让我记忆犹新,再加上早上他对我的态度,我就奇怪了,当时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现在想想,似乎他当时的目标不是我啊。
也许当时他看见的,是另外一种本不该被人看见的东西,正是那种东西,侵入了他的大脑,产生了幻觉。
又或者,是那个东西让他“看见”我的。
根据女学生的法,在我消失了以后,李翰也立即恢复了神智,甚至很冷静的将车倒了回来,然后居然还把阿涛的尸体给收拾了起来,装入了汽车里。
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女学生一直在发抖,要不是徐文琴一直抓着她的手,估计她早就崩溃了。
不用想,也就是在我当时离开之后,李翰就已经被那个东西给“控制”了。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别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高中生,就算是一个在社会上滚打了多年的人,只要不是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在当时的那种血腥场景下,都绝对没那个胆气去收拾尸体的。
听她这么一,徐文琴这才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今没见到阿涛,我呢,你们四个经常在一起厮混,今却独独不见阿涛,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接着问:“后来呢?阿涛……阿涛的尸体到哪儿去了?”
“李翰把汽车开回了他的家,然后……然后我们不敢住在他家,就在外面找了个宾馆住下。再然后,今早李翰忽然变得怪异起来,一着急下,我就……我就给您打电话了。”女孩依旧是哭腔的着,眼神有些迷离。
随后,车厢里沉默了下来。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关系到一桩命案,徐文琴也不敢贸然话,估计此刻她也不清楚到底眼前这个女孩的是真是假,该不该去相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