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死婴。
我叹息了一声,让她放下胎儿,然后开始给妇人缝合伤口。
“韩医生,真的……真的没救了么?”陈小花小心翼翼的问我,眼神里还带着点期盼。
救?
怎么救?
我又不是陈龚,没有他那么高超的医术手段,就算可以,我也不能救。
陈龚的女儿,那个乳名叫“阿花”的童僵,已经不算是“人”,甚至连智力基本都没,先后被陈小恩和朱英当作工具使用,也不知现在还活着没有?
那样的存在,就算活着,又有死了什么区别?
“哇!”
就在我堪堪缝好妇人伤口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哭叫突然想起在我们的耳边,吓了我们一跳!
是个女人的声音,正是那个妇人。
我打穴的手法毕竟比不上真正的麻醉,经过这切肤之痛,她应该已经醒了。想必正巧听见我与陈小花的对话,所以一时情绪激动之下,就哭了起来。
“我的孩子!”她惨叫着,就要坐起来。
我伸手一点,再次把她点倒下去。
“砰砰!”外面传来敲击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焦急的男音:“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孩子的父亲。
我点倒妇人,伸手卷过床位上的一张毯子,把稍微比巴掌大点的婴儿给卷在了里面,然后才过去打开软卧的门。
“大人还活着,孩子没有保住。”我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说。
汉子听我这么一说,一愣,一脸绝望的蹲了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只要人活着就行,你别难过啊!”陈小花一看他这个样子,立即急了。
汉子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痛苦:“第四个,这是第四个流产的孩子了,以前医生就说了,这是最后一个孩子,如果保不住,以后可能就再也怀不上,再也怀不上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这副模样。
他这么一说,我和陈小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