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米面等构成,其中还蕴含着经过压缩风干的牛‘肉’丁和蔬菜颗粒,蛋白质含量极高,一袋下去,基本能够维持正常士兵整整一天活动的消耗。
就着烈酒,我整整吃了三袋。
我相信以我身体的吸收力,这三袋干粮,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随着阳光洒遍我的身躯,体力也渐渐开始恢复,压缩干粮里面蕴含的能量已经开始生效了。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在这食人树消化我之前,想办法脱离它的控制!
可惜军用匕首已经丢失,我没有锋利而有效的武器,不能割断这个藤蔓。
几个小时过去,太阳渐渐从东方移到了头顶,想必已经到了正午的时候。
在这半天里,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浪’石击打传来的水声,基本没有其它声音传入我耳中,不光是兽鸣鸟叫,从来虫豸之声都没有听到,看来,这颗食人树对四周活物的杀伤力也够巨大的。
只是我的身体已经有些隐隐发痒,就像有一些小虫子在皮肤里钻来钻去一样,好不难受!
我觉得,应该是食人树分泌的“唾液”已经渗入我的外套,开始沾染到我的肌肤。
那种痒痒酥麻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有些想要去挠,甚至想要破口大笑。只是为了不让藤蔓将我捆得紧,我只能苦苦咬着牙忍住,竭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去想一些其它的事情。
根据我在医院闲职时的一些了解,知道古时候有种“笑刑”,即将犯人或战俘的手脚在一条长凳上捆得牢实,然后在其脚底上涂满蜂蜜、白糖汁等香甜的涂料,然后牵来一只山羊,让它用舌头尽兴地大‘舔’脚底上的美味涂料。
因为羊的舌头和猫的舌头构造一样,有数细小的倒勾,与皮肤接触时摩擦很大,这一‘舔’之下就使得受刑者奇痒难忍,法克制而发出大笑的声音,最终会使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失去呼吸能力,于是造成极度缺氧窒息而死。
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人会忍住痒而不笑,但最多也能能忍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