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可以死!
此时,受到外部痛觉神经的刺‘激’,以及身体里大量血液的流失,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而我的身体里,一股莫名的力量缓缓从四肢百骸里涌入,在这绝望的时刻,给了我一线生机。
是旱魃血脉的力量,它终于感受到本体的危险,本能的催发出力量来救援。
这股力量很薄弱,薄弱到仅仅只能让我做一个简单的挣扎,随后,就被镇尸符的力量给压了下去。
这就够了。
受到这股力量的刺‘激’,我咬紧牙关,腰部猛地一用力,向左翻了个身。
从覆面躺在地上,变成了仰面躺在地上。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我都觉得我几乎痛的晕厥,凡人的痛觉神经,比起旱魃来要敏感太多太多了。
好在我左手的手掌随着这个翻身的动作已经贴着我的‘胸’膛‘插’入,‘摸’到了镇尸符。
镇尸符是贴‘肉’般贴在我的‘胸’口上的,这时候被我这么一搓,立即从‘胸’口滑过稍许,被拨到了旁边。
虽然它还贴在我的身上,可是压力已经消失了许多,我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身躯里传来的生力量,以及缓缓消退的疼痛感。
现在,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够靠着恢复过来的力量,完全撕掉身上的镇尸符。
然后这时候,古怪的一幕出现了。
在我的‘胸’口,传来了一股奇异的感觉,就在我推动镇尸符的时候,我又好似陷入了一片‘混’沌中,处于时光的那头,展望着时光的这头。
就处于翻身与翻身后的那段时间里,我眼前一‘花’,被一片血雾笼盖,随后我的意识似乎变成了第三者的感官,陷入了一片未知里。
在这片未知里,有一所黑‘色’的小房子。
房子里面有个血池,有颗柱子,以及一个倒吊的人。
我这才注意到,在那颗柱子的上方,居然浮现出了一颗类似黑曜石雕成的石像,只有面部,在这石像的嘴里,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