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空气里带着股‘潮’湿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想着那个独眼的‘门’卫,再想想那个侏儒,我有些苦笑,敢在这里上班并值夜的人,确实都有些古怪啊。
虽然张涛看起来比较正常,可他的那对眼睛,实在让普通人不敢直视,而结膜炎如果不及早治疗,拖到了后期估计就会落个瞎子的下场,或许,我该委婉提醒一下他?
我看了看表,差一点才到九点,时间还早,或许,现在回去把苏小小带过来都还来得及,省的夜长梦多,又出什么事情。
于是,我再度塞给守‘门’大爷两张老人头,告诉他我等下还来,让他记得帮我开‘门’,独眼老头笑着拍着‘胸’脯表示完全没问题,到时候敲‘门’就行了。
“对了,”老头特意神秘兮兮的叮嘱我一句:“你可千万别十二点来,那时候没人在的,早点晚点都没关系,不要整点来!”
他再度强调一遍:“看在你小子上道的份儿上,千万记住老头我的话!”
这又是哪‘门’子规矩?
不过我知道,十二点的时候‘阴’阳‘交’替,属于一天里‘阴’气最重的时候,火葬场这种地方鬼气森森,就连我们那个医院的停尸间都有鬼,难说这里不会出现什么灵异事件的,这里的摆放的尸体可远超医院停尸间。
虽然我有些好奇,不过看这老头神秘的样子,显然我问他他也不会回答,只得作罢。
我再次开车回去,好在这时候路上不堵了,一路绿灯,顺畅的很。
很就赶回家中,进‘门’我就大吼着:“苏小小,你在哪里,赶紧出来!”
我已经开过‘阴’眼,只要她回答,我就可以听见,可奇怪的是,我喊了几遍,依旧没有苏小小的声音。
奇怪了。
这时候,黑子嗖的一声从房间里窜出来,紧跟在它后面的,是慢悠悠晃着脑袋的大乌龟。
黑子一把窜到桌子上,对着我叫了声,又用爪子挠了挠脑袋,尾巴直直的点了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