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够教学费,那个年代的山区农村家庭,能吃饱就不错了,又能有多少的额外收入?
当时在当地的农村家庭里收入较多的只有两样:一是家里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当地的矿山挖煤;再有则是外出打工,寄钱回家。
陈龚的父亲有严重的心脏病,据说这是他家庭的遗传,甚至他的堂哥,他的叔叔,以至于他只有几岁的侄‘女’,都有很这个病,干不得重活。
“心脏病?”
听到这里,我忽然从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记得当初在‘迷’城山庄的时候,皮金华曾对我说起我陈静的心脏有问题,难不成这个陈龚与陈静有亲戚关系?
不过这时候,我不好打断苏小小的讲述,只能将这个疑问压下去,继续听她说着。
这样一来,家里哪里去找钱供他读书?
当时还没有所谓的助学贷款,他在外地又人生地不熟,还能怎么办?
所以,听说他父亲听了陈龚的要求,在‘抽’了整整一晚上的旱烟后,红着眼睛表示这书还是不读了,就他高中的学历,在本地小学也能当个代课老师,读那么多的书,没用。
可陈龚哪里愿意,当医生是他毕生的梦想,而且在见了大城市的繁华后,他又哪里肯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农村里?
他赌气离家,回到了学校所在地,买回一瓶酒,喝的烂醉。
接下来,在我看来,就是极为狗血的事情,苏小小因为担忧陈龚的学业,不得不托她的工友想办法,而她的工友里有一位明明已经老了,脸上却还擦着厚厚粉的‘女’人,被叫作李姐的‘女’人告诉她,其实在这个城市,还有很多赚钱的生意。
大体的工作,就是在桑拿店给人做按摩。
当时苏小小幸苦一个月,工资也就是两百块左右,如果加班比较多,能够发到三百块,而陈龚的学费是两千一年,也就是说,如果她不吃不喝,要整整十个月才能攒够他一年的学费。
苏小小本能有些排斥,可李姐说,那不是出卖‘肉’体的勾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