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上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人类绝不接受自己作为猪狗的命运。
伽德莱克这时作了个缓冲:“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圣主就像教宗一样换了很多届,或者圣主压根就没空来看上水蓝一眼。”
梅哲仁根据已知的迹像作了推断:“我倒倾向于他想管也管不了,从墨矽的行为来推断,现在外面正发生着什么,他们也无暇顾及水蓝,如果能取得联络,我也希望能同他们对话,但不管怎么说,如果牺牲人类的整体利益来苟和,我这关过不了。”
阿隆索长息不已:“可是我们无法知晓别人谋划的是什么,西方说民众是羔羊,星华故语苍生为刍狗,我们在那些伟力面前根本就不重要,可谓弃之如敝履。”
梅哲仁又上头了,语气激烈起来:“水蓝不是不重要,而是相当重要,看从古至今他们对待水蓝的态度就知道,他们一定在这有着什么根本利益,我根据墨矽和硅基人的行为来推断,水蓝有最价值的是人类的思维情感。”
伽德莱克充当了炮台:“何以见得?”
“不管是教会,还是僧门、兰门,或者其它的各类信仰,包括星华的玄门,都有一项根本的针对性,要求信众将灵魂交付给神明,而灵魂,就是思维情感。”
阿隆索不解:“有一定的道理,可人类的思维情感对于他们有什么用?”
“或者是延续力量的办法,或者是产生能量的来源,甚至是他们获取生命层次进阶的必须,硅基人做梦都想量子化,墨矽已经实现了量子化,但未必能实现逻辑化。”
伽德莱克不知不觉地连连点头:“如此看来,我们被骗了,就像是商人购货,一定要先做出嫌弃的样子。”
梅哲仁大感戚戚:“所以人类大可以不必妄自菲薄,我们其实是很有价值的,只不过我们尚未获取开发这种价值的方法和力量,而那些由水蓝离开的先驱者,因为接触了更高的层次知道了人类的价值,但他们想把好处据为己有,这才是水蓝历史上不断受外来影响动荡不安的原因。”
阿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