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确实如此,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呢?是神性思维一直无法统一的原因吗?”
“教会的教义深受朱尔人经卷的影响,但朱尔人的经卷就不受教会的影响了吗?”
约翰又陷入了沉思,梅哲仁指了指凯瑟琳:“教会的创始人也不简单的,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血族和熊狼的对立不也是一个险而又险的平衡吗?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就连平凡世界也是如此,都是在斗争中求得平衡,教会玩平衡术也同样玩出了花。”
凯瑟琳见提到了血族也坐不住了:“你的意思是教会本来就知道复国组织的阴谋,却故意这么做?”
梅哲仁耸耸肩,要不怎么不待见凯瑟琳呢,说话做事都招人恨,好像谁都欠她百八十万一样。
里贝克打算帮凯瑟琳挽回一下形象:“我刚出生战争就发生了,姐姐那时才十岁,父亲和母亲罹难,是姐姐一个人艰难地带大了我,所以姐姐没有时间学习。”
说着里贝克又向凯瑟琳解释道:“在没有实力的时候就得虚与委蛇,在对方的腹心发展状大自己,姐姐,请保持淑女的风范。”
里贝克不说还好,一说凯瑟琳又被刺激到了,不就是拐着弯说她笨嘛,谁不懂?
“血族不需要淑女,血族只需要凌牙利齿!”
梅哲仁又笑了,他想起了卡琳娜,也想起了王学祖,然后他猛地看了一眼约翰,想到里贝克一直称约翰为叔叔,一切都真相了。
“我的准儿媳是熊落人,但她平时挺淑女的,只有在战斗时才彪悍。”
约翰这时也醒悟了过来,他向梅哲仁行了个抚胸礼:“竟然是睿智的前辈,因为您使用仿生体,所以我们没有看出来,失敬了。”
梅哲仁含笑回应:“老夫都一百多岁了。”
里贝克也露出一副怪不得的神情,但他想想又觉得不对,一百多岁的老人,儿子还没有结婚,这好像?!
接着,里贝克又脑补出基本样本这样的设想,再假设一个长期从事特工活动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