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苦厄。
这种情景,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承受,就连做惯了生物实险见惯了生死的李成彩,此刻也晕了过去。
她的大脑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晕厥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在起作用。
青龙号上只有四人,而这里有三亿同胞,进而可以推算出还有数十亿同类。
仅仅因为他们坚持为人,结果他们连做人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这些人或许很平凡,但他们很伟大,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英雄,因为他们在生与死的决择面前坚持了人类的底线与尊严。
谢方军以沙哑难闻的嗓音下达了命令:“停止传送画面,我们尽全力找出他们的身份信息,在战后加以追认,暂时封锁消息,待战后再选择合适的时机公布,绝对不能让画面流出,视讯资料应设为绝密,永不解密,请大家表决。”
李恒望有些书呆子意气,质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帮那些畜牲掩藏罪恶?”
高育粱一反常态厉声指出:“不能用罪恶来恐吓折磨善良,也不能让英雄蒙羞,我附议谢方军同志。”
“我也附议,同时我建议对因此而罹难的同胞应追认烈士,他们的付出和遭受的苦难不下于任何一位先烈。”
程丹心的建议得到大伙的认同,他和谢方军的提议全额通过。
不可举手和鼓掌,人们只能以抚胸礼来表达心意。
等众人情绪平复了,梅哲仁才提出了一个炸裂的难题。
“他们其实还没牺牲,从生理的意义上讲他们失去了躯体己经死亡,但他们的意识仍在,不是脑死亡。”
猛然间重燃的希望将大伙点着了,可转念一想众人的脑袋好像被轰然重击,头痛欲裂。
当前人类是掌握了思维转载的办法,可那是数十亿个思维,把梅哲仁累死也做不到。
梅哲仁实在没有办法,这件事只能往上提交:“我召集大家来就是想解决这个问题,现在他们的思维都被压缩在大脑的潜意识区,通过脑机接口我可以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