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逸心中想着脱身之法的时候,此时绿袍老祖却也在打着他的主意,一边与西方野魔交谈,一边心中忖道:“这西方野魔与那子皆不可信,子奸诈,这野魔既为魔道中人,若是被他瞧破我的软肋却也是麻烦,不过此时若直接赶他走,怕是会让他起疑,而且那子没有法力,能不能拔下子母元阳针也未可知。之前还道除了他不会有外人再来,所以才勉强一试,如今既有这西方野魔,倒不如跟他实话实。半真半假,也好让他不明就理,助我脱困。至于那子,好在刚刚老祖我留了个心眼,只道他助我脱困便不会杀他,如今我让这西方老魔助我,自然与他毫无关系,那杀了他也不算违背盟誓。正好老祖我缺一具肉身,这子就不错。”
桀桀一声怪笑,绿袍老祖若有若无的撇了安逸一眼,对西方老魔传音道:"……道友此时也知我的遭遇,那子母元阳针的功效我也与道友过,只须道友代我将母针取出毁掉,八根子针便失了效用。我再将元神护着道友,就可一同逃出罗了。我但能生还,便可借他躯壳变成为全人了。"
见绿袍老祖撇向安逸,西方老魔怎还不知他指的是谁,心中暗忖:"久闻这厮师徒多人,无一个不心肠歹毒,如今果然如此。我可切莫要中了他的暗算。既然子母针如此厉害,我只须将针收为己有,便不愁他不为我用,我何不先虚与委蛇?"主意想好,便传音问那母针如何取法。他可没有就安逸的好心。
而安逸此时则是看着两人“大眼瞪眼”的不话,心知他们在传音交流,只不过苦于法力低微,又没有截取的方法,只能两眼一摸黑的站在那,暗自心戒备。
这时绿袍老祖早已从安逸身上收回目光,再次与西方老魔传音道:"要取那针不难。并非我以人之心度你,只因我自己得意徒弟尚且对我如此,道友尚是初会,莫要我情急乱投医,又中了别人圈套。我对道友,如真愿救我,你我均须对盟誓,彼此都省了许多防范之心。道友以为如何?"
西方野魔闻言暗骂:"好一个奸猾之徒!"略一沉吟,还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