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弘晴在诚德帝面前,从来都是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此时自然也不会有甚例外。
“晴儿不必如此,尔之功劳,朕始终都记在心里,朕初登大宝,诸事缠杂,还须得晴儿多多襄助才好。”
诚德帝尽管早已习惯了弘晴的谦逊,可心中却还是受用得很,这便笑吟吟地抚慰了弘晴一番。
“能为皇阿玛效力,乃儿臣之荣幸也,但有吩咐,儿臣自当景从。”
父子相处这么多年下来,弘晴又怎会不知自家老爹的性子,自然是啥好听便说啥来着。
“嗯,晴儿这话,朕信得过,尔前番所上之本章,朕已是批了的,一切都按着尔之意愿办了去,今,延信那头已是来了几份奏本,说是西北大军已陆续回撤,然,准噶尔叛乱一事却兀自未平,朕对此颇感忧心,不知晴儿可有甚计较否?”
果然不出弘晴所料,诚德帝几番抚慰的话语一过,便已是有些急不可耐地转到了西北局势上。
“皇阿玛说的是,策妄阿拉布坦野心狼子之辈也,虽经我大军数年征伐,却兀自顽抗不已,更兼俄罗斯这等贪婪之国在其背后使力,久后必酿成大患,另,据儿臣了解,青海之罗卜藏丹津也已是起了反心,其与策妄阿拉布坦暗中颇多勾连,今我大军一撤,其不久必反,青海、藏边恐烽烟再起矣。”
说到西北之局势,弘晴自是不敢有甚隐瞒,这便将实情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嘶……,竟有此事?不若西北之军暂且不撤了,先行拿下罗卜藏丹津如何?”
诚德帝本来只是担心准噶尔部会再次扰乱边疆,却浑然没想到罗卜藏丹津这个素来依附朝廷的蒙古部落头领也会起来造反,顿时便大吃了一惊。
“不妥,陛下明鉴,无论是准噶尔诸部还是罗卜藏丹津,都不过是癣疥之患耳,就算闹得再大,也断伤不了我大清之根基,倒是西北这一拨军万不可再聚于边陲之地,须得分拨撤回,以防为小儿辈所趁!”
诚德帝这等主张实在是臭不可闻,偏偏弘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