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哈哈哈……,得,算爷说错了还不成么,嘿,咱晴哥儿可是响当当的‘官场屠夫’来着,向来只有人怕你,哪有你怕旁人的理儿,这总行了吧?哈哈哈……”
老十四要的便是激起弘晴奋争的“勇气”,至于弘晴的白眼么,老十四却是浑然不在意,这一听弘晴有了出头之意,老十四心喜之下,这便哈哈大笑地调侃了弘晴一番。
“十四叔休要取笑了,此案若是三日之内没个响动,那后头也就不必再琢磨了。”
这一听老十四拿自个儿的官场绰号来开玩笑,弘晴心里头自不免不爽得很,哪能真让老十四就这么得意了去,这便冷笑了一声,给出了个颇有些耸人听闻的断言。
“嗯?此话怎讲?”
老十四正自乐呵间,冷不丁一听此语,顿时便是一愣,畅笑之声立马便就此打住了,眉头一皱,歪了歪头,狐疑地打量了弘晴好一阵子,见弘晴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心头登时便打了个突,紧赶着便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十四叔以为太子殿下会对此案坐视不理么?嘿,若是小侄料得不差的话,此际太子殿下的奏本怕是已在去江南的路上了,倘若皇玛法真准了其之所奏,后头的事儿不用小侄来说,十四叔自也该是能想得到的。”
弘晴并未明言,仅仅只是提点了一句而已,却令老十四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显然他也已是明白了事情的关键之所在——老爷子要借刀,自然不能让刀子就这么被人给折了,一旦太子上了本,老爷子断然不会驳回,只会纵容太子玩阴狠之勾当,至于帝陵一案么,眼下看似真相将大白,可若是由太子的心腹去审,那定然不会是啥好结果,就算不趁机将案子全然翻了过去,虎头蛇尾地敷衍结了案也不算甚难事,真到那时,尘埃都已落定,诸方势力便是想闹都没处闹了去。
“嗯,晴哥儿此言有理,此案确实不容迁延,须得有雷霆手段方可,就不知晴哥儿对此可有甚计较否?”
老十四是个明白人,原也无须弘晴将道理说透,他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