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这位想必就是高人了吧,容我先见个礼。”
她看向玉玑的方向。
这夫妇二人虽然早已貌合神离,但在外人跟前,却还总是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夫人客气了。”玉玑微微颔首,装作是第一回见她:“夫人这眼睛,还能看得到?”
“经过大夫的医治,勉强能看得清人影。”连燕茹由把言欢扶着,在座椅上坐了下来:“道长,快请坐。”
“这都是那孽障克的,若是再养着她这样下去,大人恐怕也要不好,到时候就要告老还乡了。”玉玑看着他夫妇二人,连连摇头。
“这般严重吗?”把言欢大惊失色。
“若是能平安的告老还乡,那还算是运道不错,就怕到时候天颜一怒,你这满家的老小……”玉玑不曾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了了。
“如此说来,可不能再养着那孽障了。”把言欢满心忧愁。
“老爷和道长在说什么?我怎么半句也听不懂?”连燕茹一脸茫然的问。
“在说云娇。”把言欢将玉玑方才所言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
“不是这样吧?云娇那丫头,虽说有些离经叛道,那也是因为她亲娘没了,她伤心才会如此。
但若说家里头这些事情都同她有关,未免太言之灼灼了,不知道长可有证据?”连燕茹一脸的不赞同。
她心里求之不得,但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
玉玑心里暗笑,好一个大夫人,这是我的情真意切的,仿佛句句发自肺腑一般,真是好生令他佩服。
“十五年前,我路过此地,不过随口提点。”他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抬,一副高人风范:“而后我便去山上闭关,直到前几日,再次出关,心中有所感应,这才再来此地。
我来不过是了结当日的缘分罢了,你们若是不信,我也不勉强。
如此,便告辞了。”
他说着,作势要拂袖而去。
“道长,道长!”把言欢连忙上前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