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成亲的日子虽然没几个客人,但是程家在家门口办了一天的流水席,也就算是请了客人热闹了一番。
黄菊心里更加欢喜,这应该算是个积善之家吧?都说出嫁是女子第二次投胎,她觉得她这胎投的还不错。
成亲当晚,程潇来了,穿着大红喜袍,用秤杆挑了她的盖头,两人喝了合卺酒,黄菊一脸娇羞的坐着。
程潇却说要出去取一样东西,黄菊便靠在床头等他,不出片刻,她便头昏脑胀的,昏昏沉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次日起身,只见喜服一片凌乱,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疼,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她看了看,新房里只有她一人,开口喊了一声,两个婢女便进来伺候了。
王氏过了片刻也来了,她还同之前一样和善,好说话的很,说黄菊累着了,连敬茶都免了。
黄菊过意不去,还是规规矩矩敬了茶。
又问起程潇。
王氏说程潇一向起的早,早起到铺子做生意去了。
黄菊也不曾在意,只当是程潇在房事上有些粗暴。
可思来想去的,昨夜之事,她半分也不记得,她想了半日,觉得应该是平时不大饮酒,吃了一盅酒便醉了吧。
新婚之夜便成这样过去了。
黄菊慢慢的得知了一件事,便是程潇的父亲虽然卧病在床,但他是老毛病了,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年了,冲喜什么的并不是这么着急。
她得知了之后,也不曾当回事,左右,程潇除了在那件事上有些粗暴,其他时候对她都是彬彬有礼的。
而婆母王氏更是如同定亲的时候所说的一般,拿她当亲生的一样疼爱,唯一叫她有些不满的是夫君程潇总是时常在铺子忙碌,却又不让她去。
他隔个两三日晚上才回来一回,还非要同她吃一盅酒才肯睡,她每回都醉了,醉的人事不省,什么也不知道。
到次日醒来的时候,程潇却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