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连侍郎同连宰相又是兄弟,这下怕是要起来对付你舅舅,之前连宰相想拉拢你舅舅,但不曾能成事,当初可能便记了仇,如今又有这样的事……”把云庭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我也同舅舅说了。”秦南风拧着眉头:“他们这些人,说领兵打仗是一窍不通,但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便能置人于死地,不得不防。”
“这话对。”把云庭赞同的点头。
“可我舅舅也听不进去,他总说他是个武将,跟那些文人不同,也不想同他们掺和。
又说我这事情,哪怕是闹到官家跟前他也不理亏,我叫他压根儿就不曾将连家放在心上。”秦南风言语间露出了极少见的忧虑之色。
“这几天好好劝他,这朝堂之上不比在边关带兵打仗,做大将军虽也要有勇有谋,可面对的最多的还是战场的厮杀。
但朝堂之上,可就不同了,区区几句话之间便是刀光剑影,莫名其妙丢了性命的人可不在少数。
你舅舅虽然不至于如此,但是连宰相党羽众多,不得不防。”把云庭一脸正色的劝告道。
“我明白。”秦南风点头:“我明日送你走了,再去同他说说。”
“嗯。”把云庭又叮嘱道:“你一定要说的仔细些,这事儿一定要放在心上,若是可以的话便叫他请官家恩准到边关去,再留在帝京,还不晓得会有什么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秦南风心里并不轻松。
他虽未经历过朝堂之事,可也晓得其中的利害,舅舅就是太过忠直,这一点自然是好,但却也不好。
云娇听了这番话,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在桌边上坐下,云娇分了两盏茶给他们,又喊夏静姝:“嫂嫂,快来,茶点好了。”
“来了。”夏静姝答应了一声,走到把云庭身旁坐下。
秦南风吃了茶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云娇那些票据到底也没能还给他,只好又先收了起来。
翌日午后,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