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他,朝着云娇道:“他不来正好,咱们娘俩吃。”
“嗯。”云娇点了点头,心里头却总有些不大好的预感,春分下午才将走,傍晚母亲便请了父亲去,也不知所为何事?
“吃饭呀?你怎么了?”钱姨娘见她拿着筷子半晌也不动,不由关切得问。
“没事。”云娇抬起头对她笑了笑,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我就是在想母亲有什么事情找父亲。”
“随她有什么事,反正不关我们的事。”钱姨娘也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快去吃吧,方才就叫饿。”
“嗯。”云娇点点头,乖巧的端起碗来。
翌日清晨,去请安的时候,云娇特意瞧了父亲的神色,见并未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了些心。
白日里她也叮嘱了姨娘,试试父亲的口风,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是有些提心吊胆心神不宁的。
但是隔了大半个月,也不曾有事,云娇也逐渐将这事给忘了。
入了秋,傅家的房子落成了,傅家带着媒人上门送了日子。
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二十六,还有一个多月。
叶亭玉也不曾等把言欢下朝,更不曾去问连燕茹,自己就欢欢喜喜的应下了。
当日晚上,她早早的吃了夜饭,就去钱姨娘屋子里等着了。
她要等着把言欢来商议这事儿,她不高兴去博观院看连燕茹那副虚伪的嘴脸,倒情愿在钱姨娘这处干等着。
“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显怀呢?”叶亭玉打量着钱姨娘:“也有四个月了吧?”
“还不到四个月。”钱姨娘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总要个五六个月才会显怀的。”
“要我说你就是太瘦了,我那个时候怀嫣儿,不到四个月的时候去集市上人家都能看出来。”叶亭玉轻轻挥着团扇说道。
“每个人不同,有些人就是容易显怀。”钱姨娘笑了笑道。
“这几天胃口怎样?可还作呕了?”叶亭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