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有些啼笑皆非,悄悄伸手推了他一下:“等没得人了我再同你说。”
秦南风唇角微微扬了扬,心里这才算是舒坦了些。
“罗载阳,你们原来躲在这处,可真叫我好找。”傅敢追忽然大跨步的走进门来。
罗载阳几人一见他便站起身来,纷纷上前寒暄。
罗载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的到这刻儿才来,我还在家里头等了又等,等到快赶不及了才动身的。”
“我从西营赶回来哪有那样快,我那日不是朝你说了不用等我吗?”傅敢追哈哈一笑,望了望桌子:“我坐哪块?”
“敢追,来。”秦南风朝着他招手:“我这有位置。”
“好。”傅敢追笑着走过去,与众人一道坐了下来。
云娇瞧出些端倪来,小声问秦南风:“今朝这些一道来的人,都是你同袍?”
“是。”秦南风点头:“怎了?”
“我还当是罗载阳家的堂表兄弟呢。”云娇打量着那些人,怪道一个个瞧起来都孔武有力的模样,原来都是军中之人。
“我们这都是一道同生共死过的,可比亲兄弟还亲。”秦南风神色间颇为得志。
他侧目间恰好瞧见茹玉瞧了过来,心中微动,一转眼睛便朝着云娇道:“小九,我这脸上怎的突然疼起来了,你帮我瞧瞧可是流血了?”
云娇信以为真,果然凑了过去,一双清亮的眼睛直在他脸上打转:“不曾呢,我瞧着痂都要蜕了,再养养疤就该不得了。”
“可我就是疼呢。”秦南风皱着脸,装的极像,半分也不心虚。
“哪处痛?”云娇伸手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点了点:“这处?”
“不是。”秦南风摇头。
“那是这处?”云娇生怕弄疼了他,手里动作更轻了些。
“也不是。”秦南风接着摇头,眼角余光瞥见茹玉有些僵硬的脸色,心中便有些得意,茹玉啊茹玉,你最好是知难而退,否则可莫要说我欺负你。
“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