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茹气的东望望,西望望,便是不瞧把云姝的脸。
她怕自个儿忍不住要扇她个脸。
捅了篓子晓得来哭了,早怎的不听她话?
这个若是听话,能有这般事吗?
“娘……”把云姝见她不说话,不由泪眼汪汪的瞧着她。
“刘嬷嬷!”连燕茹一把撒开她的手,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上。
刘嬷嬷应了一声走了进来:“夫人。”
“你带人去。”连燕茹有些气闷的吩咐:“到园子里去,给我折上三五根月季的枝干,去叶留刺,拿回来我有用处。”
刘嬷嬷瞧了一眼把云姝,这才点了点头:“是。”
“记得要选些粗壮的枝干。”连燕茹又叮嘱了一句。
“晓得了,夫人。”刘嬷嬷出门招呼人一道去了。
把云姝不知所措的跪坐在地上瞧着他们,不晓得母亲这般吩咐,到底是何意?
连燕茹坐回了方才的位置上,瞧了一眼把云姝。
把云姝连忙跪的笔直。
连燕茹叹了口气,伸手拿起茶壶,打算再给自个儿倒壶茶。
可能茶壶轻的很,她才想起方才喝第二杯的时候,里头便没得茶了。
她将茶壶放下,气闷得揉了揉自个儿的太阳穴。
她都快要给这个四丫头气得糊涂了。
“细雨!”她朝着外头吩咐:“去,给我沏壶茶来,要浓一些。”
“是。”细雨在外头答应了一声。
母女二人便这般在屋子,谁也不曾开口说话。
把云姝跪的膝盖酸了也不敢有半分放松弛。
她心中无比忐忑,母亲要那些月季的枝干,到底是做甚的?
难不成是用来打她的?
她想着便觉得肉疼,心中也更害怕了些。
好在这时候细雨泡了茶回来了,小声在外头道:“夫人,奴婢端了茶进来了。”
连燕茹瞧了一眼把云姝:“你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