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东闻言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骟猪他自然见过。
其实便是将公猪强摁在地上,以极薄的刀片划开睾wan,将两颗卵蛋挤出,再简单缝合一番。
这般,公猪便失去了生育能力,也不再发情,自然安心养膘。
人若是骟了,那不等同于废了吗?
他顿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两位好汉,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打也打了,我腿如今也废了,你们饶了我,你们快走吧,我发誓绝不找你们报仇,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
说着也顾不上腿上的伤痛,挣扎着要以头抢地,求面前二人能够放过他。
“放过你?那我们便枉为人子!”石海说着一抬手:“哥,摁住他!”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沈长东惊恐的近乎癫狂,可还是被石山四仰八叉的摁在地上,挣扎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石海毫不留情的一匕首割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响彻天地。
沈长东下身鲜血横流,眼睛一翻,再一次痛的昏死了过去。
石海将那两颗圆溜溜的东西挤了出来,在沈长东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抬手竟从袖中掏出一包针线来。
“吙,你物件备的挺齐全!”石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自然。”
将针线包放在一旁地上,在沈长东上衣上撕下来一块衣襟,胡乱的擦拭了一番血迹,石海开始缝补起来。
只是他身为男子,从小只会做些粗活,砍柴割草还行,何时碰过针线?
区区几针,缝了有刻把钟,最后在末端打了个死结,用匕首割断了线。
大概是天寒地冻,那血居然便这般止住了。
他站起身来,看着缝的歪歪扭扭的几针,神色间颇为满意,两手互相掸了掸道:“妥了,我们走。”
“等等!”
石山说着一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