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事情太多,楚昊宇可不认为都是巧合。
在楚昊宇的注视下,瘦弱汉子转动的眼珠间明显有些惧意,却是硬着嘴皮说道:“敢对张堂主不敬,就是对我风雨楼不敬,大爷当然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我风雨楼不可辱。”
看一个江湖痞子竟也敢在自家王爷面前称大爷,侍卫心底恼怒,两只手掌用力,伴随着清脆的骨头声响,瘦弱汉子猛然爆发出一阵差点掀起屋顶的尖叫,听的风雨楼一众一个个满脸怒火的盯着楚昊宇这个罪魁祸首,张四平更是冷声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朋友还是留一线的好,这江南道,是我风雨楼的天下。”
出乎众人的意料,楚昊宇竟是点了点头,道:“江南道风雨楼,本将军已是久仰大名,也确实够厉害,胆敢刺杀朝廷命官。”说话同时,楚昊宇手掌翻动,洁白如玉的五指间多出一块银色令牌,在张四平脸前晃动着,而张四平的双眼就随着令牌转个不停。
身为风雨楼二统领,张四平还是有些见识的,知道大楚军伍的金银铜铁木五色令牌,金色令牌常人根本见不到,便是银色令牌也不多,为一军主帅所有。江南道都指挥使,曾经的神武尉主帅程连山,也不过银色令牌,要知道神武尉可是先帝亲手所创,勇冠三军,程将军更是在漠北之战中立下大功并因此身受重伤,可依旧是银色令牌。眼前这位爷,看样子还不及弱冠,然年纪轻轻就拥有银色令牌,那家世……
想到这里,张四平再不敢想下去,何况自古民不与官斗,他风雨楼再厉害也不过江湖帮派,若是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坐实了,那可的灭门的大祸。望着脸色平静仪态悠闲的楚昊宇,张四平脸色数变后深吸一口气,抱拳拜道:“草民不知将军大驾冲撞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看二堂主张四平都服软认错,风雨楼一众有些傻眼了,尤其是听张四平称呼人家将军,如何不知惹了什么样的存在?刚才他们杀人时候,眼都没有眨下,他们风雨楼在江南道也是鼎鼎大名的存在,若非必要也不敢当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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