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当与此无关。”
这次轮到王旭沉默了,听左慈这话,显然个中隐秘绝对非同一般,并非他该当知晓,甚至也与他想知道的无关,其人也明显不愿意吐露分毫。
可王旭实在无法忍耐,那种得悉缘由的愿望不断折磨他,无论是谁,正与女友恩爱地看五百年一遇的日出,青春年少,憧憬着美好生活,却无缘无故嗝屁了,恐怕都难以释怀,不说难受,但也想知道个为什么。
迟疑良久,最终还是恭敬地拱手道:“前辈,还望您见谅!虽然前辈说的已经很清楚,但晚辈仍想知道一二,何况前辈不知我等内含细节,两者间未必没有关系,恳请前辈赐教!”
左慈再度沉默,但其脸上已没有刚才那么坚决,显然有些松动,思虑良久,却是突然问道:“将军可否告知来自何处?若将军说出来,我觉得有联系,那我便将此事说给将军听。毕竟此事非同寻常,我亦曾对人立下誓言,今生只可对一个绝对可靠的人讲出,所以容不得不慎重,我不知将军是不是那一人之选!”
“嗯?还有这等誓言?”王旭惊愕。
“哎!”左慈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
王旭有些犹豫,忍不住问道:“前辈既然知道这么多,那想明白这个,为何不问你们那徒弟?”
“原因有二!”左慈脸上恢复了些许笑容。“一则,我们并不用知道。也不想知道。其二。南华倒是曾偶然随意问过。但他说不是时候!若非将军执意追问,我亦不想知晓其中因果,对我而言,这并非好事。”
“呃……”王旭无言以对,沉默片刻,觉得那人的话语有些奇怪,又忍不住问道:“那前辈可知,他为何说还不是时候?这等话语着实奇异!”
这次。左慈笑得有些高深莫测,抚须道:“因为他说,他可能是唯一知晓全部前因后果的人,现在不能说,也不需要说,更不会说!”
“嗯?”王旭先是一愣,但随即惊呼道:“他什么都知道?”
“嗯!他是这么说的。”左慈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