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到现在还在抱了傻牛儿的脑袋拼命摇,拼命狂喷,其余人等或是直挺挺地让人抬了出去,或是早早告罪而去,反正就剩下他们了。
“傻牛儿哇,你说我的命咋那么苦呢?上辈子谈他娘的狗屁恋爱好悬没给我谈精神崩溃喽,这辈子又他娘的来了个试婚,你说我招谁惹谁了?”三更了,人都走光了,他这位公认的“酒仙”依旧在喝,侍卫们实在等不起了,全都回去睡了。
“呜……”傻牛儿翻了翻白眼,证明还有口气儿。
“哎,贱呐,真贱呐!本来媳妇们都挺乖的,是不是,听话了,不折腾了,该知足了,可非他娘的贱皮子,玩什么试真心,结果好了吧,试出来个试婚,靠的来,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李良丢下傻牛儿的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瘪了瘪嘴,愤愤骂道。
“呜……”傻牛儿艰难地砸吧下嘴,从牙缝里传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
“还是哥们儿你好哇,就一个冬笋,咋摆弄咋是,再瞅瞅我身边这四个娘们儿,一个比一个鬼,一个比一个凶,我这头刚想出道道儿要振一振夫纲,她们那头就他娘的给我挖坑设套,想翻身都没机会,哎……”李良照着他的脑袋没深没浅地拍了两巴掌,打的他半边脸立刻红了一大片。
“呜……”傻牛儿已经不知道疼了,仅存的只是虚弱的呼吸和低不可闻的呻吟。
“傻牛儿哇,你说,你妹子要是跟你一样傻该有多好,那三个娘们儿要是跟你一样傻该有多好,我的生活该他娘的有多幸福。再瞅瞅现在,成天跟她们耍心眼,成天得琢磨着变花样,想要上个高难度动作都得做好几天思想工作,我容易嘛……”李良委屈万分地摸摸眼睛,可惜没有眼泪。
“呜……”
“傻牛儿哇,你够意思呀,陪我练拳,陪我喝酒,明知道打不过我喝不过我还陪着我,讲究哇……”
“呜……”
“傻牛儿哇,不是哥们儿不仗义,不给你整药吃,实际上都是为你好哇。这练武功跟修仙都是一个鸟儿样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