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有可能。
“这么做太过严苛了是吧?呵呵,既当兵,那就该知道为谁而当。吾皇贵为天子,兵将理当为其驱使,然,百姓乃是天下,是沧桑正道的主宰,兵将为其而战,顺天意,扶正义。正所谓人间正道是沧桑,皇者代天授意,兵者为民而战,此乃天道正统,吕将军可明白?”刘毅端起酒杯饮了几口,然后侃侃而谈道。
“皇者代天授意,兵者为民而战……”吕达被他忽悠懵了,也忘了回礼,只是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
“李司务,你今天好像有什么心事呀?”刘毅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过头来看向李良问道。像吕达那样的知小青年被如此大胆超前的思想入侵,又怎会不失迷,想当初他刚听闻此番话语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嘛。
“啊?哦,没,没什么,就是牙疼,嗯,牙疼……”李良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撇了撇嘴胡诌道。
“牙疼?可你刚才不是说摔了个大跟头,腰疼腿疼屁股疼吗,怎么这会儿又牙疼了?你的毛病还真够多的呀!”粮草官刘方见此一咧嘴,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他对李良的陪受宠爱十分地羡慕嫉妒恨,慢慢地便产生了敌意,只要有机会能落井下石的绝不雪中送炭,能说上坏话的绝不闭口不言,反正是怎么贬低李良就怎么来,怎么解恨就怎么来。
“啊?呃,上岁数了嘛,这身上的零部件儿都差了点事儿,也就剩下个脑袋还能凑合着用。不过嘛,我觉得这也就够了,总比某些人连脑袋都不好使强吧?”李良舔舔嘴唇,语带恶毒地反讽道。
“哼!”刘方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主儿,要不然也不至于跑到刘毅那里软磨硬泡地攀亲戚去了。
“大将军,末将斗胆,敢问您的武艺师从何地呀?”蒙傲起身向刘大将军深施一礼,直愣愣地问道。
要说起来,他今天真没喝多少酒,也就二十来碗,加起来不到一坛,不过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可能是酒的度数有点高,也可能是这几天以来总是输,而且是半招,郁闷了,所以脑袋深入思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