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夜晚抱着枕头睡大觉又怎能睡得着?于是乎,李良抱着个酒坛子出来“晒月亮”。但没想到,晚上没了节目的人不止他一个,刚走出后堂大门就瞅见“冬笋”仰着脖子发呆。
“没。没想什么,奴婢参见干大总管!”“冬笋”吓了一跳。急忙慌慌张张地起身行礼道。
“行了行了,我不是什么大总管,你也不是奴婢,别整的那么客气,挺麻烦的。你叫我老干就行,如果没啥事儿,就陪我喝一杯。”见“冬笋”前一刻还是仪态自然,后一刻则变成了鹌鹑,李良不禁撇了撇嘴,大大咧咧地席地而坐道。
“呵呵,能与大总管同饮,妾身可是荣幸之至。”“冬笋”今年只有十九岁,但在欢场已经摸爬滚打了五个春秋,见到李良毫架子,便欢喜地靠近而坐。
“我听天麻说,你还是个处子?”李良抱着酒坛子狂饮几口,然后抹了抹嘴说道。
“是,妾身,妾身的确还是处子……”虽有些心理准备,但李良上来就问及此事,还是让“冬笋”有些有足措。同时,在心里头对李良的评价也是直落数个档次,直接贴上了“不怀好意的大色狼”名签。
“哎,我瞅你胸大屁股肥,模样挺俊俏的,不知道有对象没有啊?呃,对象的意思就是相好的。”李良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冬笋”好一会,又问道。
“妾身尚未遇到心仪之人……”“冬笋”闻言,脸色阴沉地回答道。而心里则想着“果然不是啥好鸟儿哇,瞅这问题的问的,一个比一个操蛋,如果照这个程度往下问,下一个问题就该问卖身几何了。”
“哦,那你想不想脱离苦海呀?我帮你赎身咋样?哥哥有钱,有很多钱!”李良轻轻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突然双眸闪亮,想到了什么,便兴奋地说道。
“哎,男人呐,不脱裤子也是一个样。”“冬笋”苦涩地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让大总管费心了,妾身现在还不想脱离这苦海。”
“啊?为,为啥呀?”李良愣住了,不是说妓女最奢望的就是被大款赎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