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幼梅蹲在院子内的水井边洗衣服,秋季衣服多了起来,洗衣服花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亲亲
姚长海则在厨房推磨,生产队发下来的粮食都是原粮,得自己磨。
西里间,刘淑英正在给妮儿换衣,红黑格子灯芯绒的倒穿褂子,咖啡色的灯芯绒做的背带裤。
背带裤穿着舒服,松紧带的裤子勒的狠了腰部会出现勒痕不舒服,至于嘘嘘的话,呵呵……她还穿着开裆裤呢!
“得!一罩上棉袄撑起来就正好了,这下子,这身衣服,又能穿到明年一年了。”刘姥爷笑道,“我们妮儿穿什么都好看。”
妮儿摸了摸绒呼呼的布料,软和且温暖,抱拳作揖谢到。
“小机灵鬼儿。”刘淑英捏捏她嫩滑地脸颊道。
“县城怎么样?”刘姥爷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还行!每天学不完上面下来的红头文件。”刘淑英说道,“那些红色小将还没有去取经,所以目前还很平静,现在都围在京城,大城市,咱这县城毕竟还是小,又是个农业为主的县城,目前不值当的人家来争权夺利。”她不屑地撇撇嘴。
刘淑英小声地说道,“咱当年抹平了一切,身份、成分没有问题,应该影响不了咱。”
“这很难说,你自己在县城,小心为上。”刘姥爷不放心地叮咛道。
“我省的。咱一不喝酒,不会酒后失言;二呢现在连觉都不睡,估计也说不了梦话。”刘淑英认真地说道。
‘噗……’听得妮儿嘴角直抽抽,满脸黑线,真是彻底地语了,不过小心大错。
两人盘膝坐在炕边,妮儿可以轻松地在炕内自由活动。
刘淑英继续说道,“说真的爸,还好咱们有先见之明。看着报纸上写的真是心疼啊!唉……狗屁不通的家伙,只是简单化为对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一系列物化形态的破坏行动。”她点着自己拿来的报纸气愤道,“给街道、工厂、公社、老字号商店、学校改成‘反修路’、‘东风商店’、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