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殿,潇洒地抖了抖袍子,用最优雅的姿态双手抱拳,随即便呆在那里。
坐在上面的田十一满脸吃惊,站在处面的白袍少年嘴越张越大,一双眼睛也是越瞪越圆,几乎以为自己是做梦了。
田十一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无奈望着白袍少年问道:“康王殿下别来无恙?”
康王赵构这一刻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塌陷,明明是想要依靠自己的皇者气质征服南院大王耶律十一郎,再借助其力量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皇位。可万万想不到,南院大王居然就是田十一。
“他不是叫田十一吗?”赵构满心崩溃地想道:“为啥要改名啊,这不是坑人吗。”
在赵构本来的计划里,析津府南京城距离河间府才区区八百里,过了河间府便再无天堑。只要能向南院大王借一支铁甲军,打到汴梁夺回皇位轻而易举啊。因为他知道大宋禁军是什么德性,也知道此时的宋军正是最弱的时候。
只要能当上皇帝,送几个州府给耶律十一郎又有什么打紧,大不了迁都江宁府甚至杭州府也就是了。
可是,为啥呀,南院大王为什么会是田十一?
田十一声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随后非常热情地招呼康王殿下坐下,说是很想要详谈一番。赵构立时想起一名侍卫曾经和他说过,出门在外,最可怕的就是偶然遇到一上来就对你特别热情的老乡。
赵构欲哭无泪,想跑又跑不了,觉得自己的人生顷刻间陷入黑暗之中。
此时的耶律十一郎是真的想和康王赵构详细谈一谈,主要是想问问王助到底是咋死的。毕竟王助死的时候,血都溅到十一哥脸上了。
赵构进了南院大王府便再也没能出去,直接被收了监。堂堂南院大王府,自然是有几间地牢的,要不然那些不听话的仆役又该如何处罚?那些不上供的辽官,又该如何惩戒?
田十一在杀不杀赵构这事上略有犹豫,主要是考虑该不该继续自己的恶趣味。当初刚到汴梁的时候田十一就有种冲动,想要弄出四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