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勿需担忧。”
“不妥。”鲁智深说道:“柴进等七个兄弟都遭了田十一的毒手,想必不是好相与的货色,三娘孤身前往实在太过危险。”
扈三娘心中一暖,自家破人亡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心替她着想,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悲戚。
公孙胜没有说话,他与晁盖相交最早,此时完全沉浸在晁盖身死的悲痛之中,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扈三娘又与花和尚说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动鲁智深放她一人前去。此时天色却已经暗了下来,三人便打算去客栈休息一晚,角落里坐着的少年不知为何却走了过来。
少年约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个子不高还生了张娃娃脸,对着三人拱手一礼道:“三位想必是梁山上的好汉,小子这里有一个消息,不知三位是否要听上一听?”
花和尚的性情最急,又赶上听闻噩耗心情烦躁,立即便瞪着少年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洒家没心情跟你打哑谜。”
娃娃脸少年也不生气,赔着笑脸说道:“小子姓杨,名字说出来怕污了好汉的耳朵。小子听闻江南有一批送往大名府的生辰纲,此时正在城里。三担山的乌合之众此时已埋伏在白松林,想必是垂涎这批红货。这里可是诸位好汉的地盘,三担山的人跑到这里‘做生意’,岂不是没将众位好汉放在眼里?所以小子想与三位好汉搭个手,给三担山的杂碎一点教训尝尝。”
公孙胜正是又悲又愤的时候,急需找人发泄胸中的火气。他“啪”的一拍桌子道:“无名鼠辈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本道定要教他们学学规矩。”
鲁智深却瞪着杨姓少年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群乌合之众洒家一人便能料理,又何需与你搭手?”
杨姓娃娃脸讨了个无趣,讪笑着抱拳拱手退了出去,扈三娘脸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
与鲁智深和公孙胜约好明日碰头的地点,扈三娘急急下了酒楼,悄悄尾随着娃娃脸少年向城郊走去。
此刻田十一正开怀大笑,之前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