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女服务员讨来纸笔,平道仁寻了张桌子不停写画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位号称在算学一道无人望其项背的平大匠人终于放弃了。
也算不得完全放弃,对于三位客人住客栈的难题,他还是有些见解的,但确确实实不知道那一文钱哪里去了。
惠王与高知府看着平道仁呈上来的答案,有些欣慰,又有些皱眉。
纸上写着:“二十五文钱在掌柜手中,二文在伙计那里,三文钱在三位客人手中。至于那一文钱,平某真真不知,还望西楼先生现身赐教。”
惠王与高知府互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想了想,两人还是命人将这不是答案的答案送到濮成手中,想听听那位大诗人西楼先生会怎么说。
濮成接了答案,立即命人寻了马车向城外而去,同时派人偷偷到湖上去找十一哥,将这答案说给十一哥听。
派马车出城,自然是为了混淆视听的。
三楼一时间显得有些沉闷,早已憋了满胸满腹怒气的秦桧终于忍不住了,他先是让女服务员将濮成喊到楼上,这才愤怒地咆哮道:“我等读的是圣贤之书,学的是圣贤之德,立的是圣贤之志,修的是圣贤之身。西楼先生若要考较我等,自当以诗词歌赋吟诗作对为重,怎可拿出些无聊杂学侮辱我等,当真是有辱斯文。”
楼中所有人几乎都在点头,称赞秦桧所言有理。
濮成并不着急,微笑着大声说道:“吟诗作对有何不可?西楼先生确是留了一副千古绝对的,至今无人对出。只是西楼先生有言,算学格物皆有大学问,若眼中只有诗词歌赋,又何以立行?”
听说大诗人留了对联,所有人都大喜过望,就连惠王与高知府也露出喜色来。至于西楼先生所说的算学、格物,根本就没人往心里去,一门心思想要对出西楼先生的绝对扬名大宋,连忙催促濮成将那对子取出来。
濮成心中叹息一声,心道这些人果如十一哥所料想的那般,竟是一个看重算学、格物的都没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