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坐着这样一大群人,破坏气氛都不说,靠的太近整个人都没安全感了,还哪来的灵感哪来的自我升华?花钱就不说了,别到时候境界没升华成功倒是让人给找茬了,得不偿失。所以这时候谁也不会人傻钱多的再跑过来花钱找不痛快。走到门口一看这情况,所有人都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砰!”
茶楼二楼的窗户边,钟鼎盛将手中的紫砂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拍,精致的杯子顿时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妈的,戴煜那混蛋是不是在耍老子,都这么久了,他说的人呢!”
钟鼎盛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粗犷,眼角下一道下拉直至上嘴唇的疤痕更给他原本就不和善的面容增添几分狰狞的味道。此刻正拧着眉头自言自语的发起了牢骚。
从接了戴煜这笔“生意”之后他就安排了人手守在这里,按照戴煜之前说的那些,原本他就以为是过来速战速决的抓个人交给人家,然后拿钱就完事。至于戴煜提出一些清理善后的后续要求,那种事情放在别人眼里是弄死人的大事,但是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一刀子下去的问题,况且还不是白做,五百万的酬劳可不是小数目。
但是现在,带着一群人在这里足足候了一个多小时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本就是个急躁粗人的他耐性早就耗费的差不多了,这暴脾气一上来就容易控制不住,现在这般摔个杯子还是因为知道这里是戴煜手里的产业,虽然这么久没等到人对人家怨气是有的,但是拿了人家的钱面子多少要给,要是换在别的地方,就他现在的情绪,掀桌子砸板凳都是轻的。
突然的变故着实把旁边一位穿着旗袍手捧茶壶专门伺候在钟鼎盛身边的女侍者给吓了一跳,却是抿了抿嘴强忍着满心怯意,战战兢兢的上前去,一声不吭的开始收拾起已然狼藉一片的桌面。
作为经受过专业礼仪训练的高级服务员,虽然女侍者不知道此刻坐在窗边的这个人具体啥身份,但是在这些人过来之前上面就已经吩咐下来了,一定要把过来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位给伺候的好好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