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里引渡回缅之后,从立即死刑改成缓刑两年后执行死刑,之后便杳无音讯。
余亦歌不由提高了语调:“我等他一辈子,就是他死了,我也等下去。”
陶嘉敏败给了她的坚持,这么多年余亦歌身边不乏芸芸追求者,只是她从来都不为所动,身边唯一一个亲近的男人便只有李谁承,她却坚持称她和李谁承之间只是朋友关系。
“好好好,我不说了,咱们去哪?”陶嘉敏问。
“去宇文家”
嘉敏有些诧异,又暗自摇头:“哎,咱何必去自讨苦吃呢?你瞧宇文家那些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卫若仪前几天查出了脑子里长了个肿瘤,是恶性的,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恐怕撑不过今年冬天了。”余亦歌斟酌了很久才又开口:“我去是替他尽孝。”
余亦歌的话音刚落,司机一个凸凹的急刹车,然后才踩了油门继续向前开,慌乱中两个人均是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倾倒。
嘉敏扶好车把坐正后,目光带有埋怨不满地朝司机发火:“你怎么回事?怎么开的车!”
司机不疾不徐地朝前开车,嗓音低沉嘶哑,如同干涸的枯井里发出来的声音:“对不起,刚才走神了”
适才一个急刹车,余亦歌本来手中握着一杯咖啡全都洒在了她的西装上,嘉敏赶紧递给她纸巾,她低着头赶紧擦拭套裙,倒也没太注意司机说了什么。
一向连老王开车都不是很熟悉的山路,今天的新司机却开的熟门熟路,一路上也很平稳,她的车进宇文家一向是畅通无阻,下车后头也不回赶紧朝老宅里走,生怕别被其他人看见她此时的狼狈。
身后嘉敏还在絮絮叨叨,一件件仔细叮嘱司机,比如一会要去4S店给车子做保养,下个星期一早上七点准时开回这里接余总去公司,下次开车不要像今天这样鲁莽……
那男人沉默异常,从后备箱拖出余亦歌的行李后,便起身告了别。
余亦歌刚进别墅大门,回头不经意间的一瞥,司机一矮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