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她抬起头,是那双熟悉上扬的深邃眸子,他见她哭的像个花猫似得,伸手抹掉她的眼泪,问怎么了。
经过很长时间的相处,她早已把他当做了亲人。她哭着说,阿爸叫我和阿哥成亲。
他问,你不愿意吗?
她答,当然不愿意,哥哥和妹妹怎么成亲。
他温柔地笑出声,连皱起眉头时的模样都那么好看,你们又不是亲兄妹,有何不可?
她为不能为自己辩解而气得直跺脚,我对阿哥没有……那种感觉,那种心意……心意……就是,你懂吗?
他说我不懂,然后陪着她绕着河边走了好几圈,听着她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天黑了,他推搡着她说,赶紧回家吧,天都黑了,别在外面乱走。
她几乎是被他拎着回了家,他目送着她进了家门,转身离去的时候,听她在身后朝他远走的方向呐喊着:
“我不能和阿哥成婚,因为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没有回头,黑色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漆黑一片的之间,依稀可见火柴微弱而又温暖的光芒在黑夜里闪跃。
“小阿妹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啊?”
她鼓起好大的勇气才开口:“就是你啊!”
……
那一切的美好,都再也回不去了。
中方根据证人提交的相关信息,成功搜证了宇文里在缅北所有走私jun□□支、贩卖du品、贿/赂中泰缅三方海关人员的相关证据,证据确凿,一周前由B市高级人民/检/察/院提起诉讼,公安机关批准逮捕决定书并签发逮捕令,正式执行逮捕。
宇文里进去后,便断了消息。
一个月后,余亦歌的房门被敲响,她的房门压根没有锁,李谁承轻轻一推,门就自动开了。
房间里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遮盖的严严实实,窗子也没开,闷得人几乎要透不过气。凭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李谁承才摩挲着找到沙发坐下。
气氛很沉重,他半天才肯开口,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