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向盘上:“当年宇文迹上位,大伯二伯都死了,我那个扶不起的阿斗亲手老爹,唯恐自己也遭了毒手,自己又能力也没实力坐稳千秋实业,不想放弃手中的荣华富贵,只好把我送给宇文政当儿子,还心想着日后若是出了事,有我和宇文政这么层关系在还可以从中周旋一段时间。恰好那时候秋秋身体不好,医生说她活不了多久,卫若仪生秋秋的时候大出血难产,之后不能再怀孕,宇文政这才肯点头将我过继他名下寄养。”
余亦歌惊讶于B市光鲜亮丽的宇文家族,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不堪入目的一面,失声地摇摇头:“可你心里总有偏向的一个吧?”
“我十岁才到宇文政身边,这么多年他待我一向不温不火,谈不上亲热,也说不上冷淡,总像是隔着什么似的。至于宇文京,无论他怎样混蛋混账,也是生我养我,记得我生日的亲生父亲。”
余亦歌见他说话时目光黯淡,也能猜到这些年他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受。外界传言宇文政的确对他胜若亲子,可没了亲生血脉这层关系,无论怎么用心想必都是徒劳。
“这么说,日后若是宇文政和宇文京对峙,你会选择站在宇文京那面?”
宇文迹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借宇文京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宇文政面前造次。他是一个傀儡董事长,千秋实业还要靠宇文政的运作,他才能有钱出去花天酒地,别人才能客套地称呼他一声‘董事长’。离开宇文政,他什么都不是。更何况宇文政也从来没把宇文京放在眼里,他现在的首要目地是对付宇文里,宇文里和颜如玉才是真正想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人。”
余亦歌重新点燃一支烟,手臂支在车窗边:“你和卫若仪的关系好吗?”
“卫若仪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平日里自然是疼秋秋更多一些,只可惜她两个亲生儿女,一个恨她入骨,一个对她不理不睬,这也算是她的报应了。我一向和她也没什么话可说,有那个闲功夫,我不如去讨好颜如玉才来得实在。”
余亦歌并不赞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