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而改变,这辈子就算我对不起她。假使他日就算是你挡在我面前,也别怪我不念旧情!”
他不给华叔反驳的机会,拎着外套转身出门,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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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里彻夜不归,她亦是一夜无眠。
昨夜的她竟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跑到女儿的房间,可怜巴巴地去求她,今晚可不可以同她挤一晚,阿映小姐睡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给她空出块地方。
余亦歌盯着窗外的月光,问怀中的女儿:“阿映,如果有一天你阿爸要带你走,去过更好的生活,你会不会和他走?”
阿映困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睛,问阿妈:“什么是更好的生活?”
“那里有高楼大厦,宽敞干净的马路,就是每天都会有很多好吃的,有漂亮的小裙子穿,新书包背。你的房间会很大很很明亮,会有很多人老照顾你,会有很多你从没见过的布娃娃和毛绒玩具摆在你的枕边……给你这样的生活,你会不会答应同你阿爸走?”
阿映软软的声音响起:“才不要嘞!那些怎么比得上我阿妈!阿映会一辈子陪着阿妈,不准任何人欺负阿妈。”
余亦歌抱着女儿,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余亦歌就睁开眼,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宇文映叫醒,逼她用过早餐后,背上书包,由腊钦领着出门送去学校。
余亦歌没有化妆,扎着高高的马尾,清秀干净的脸庞,穿着居家服时的模样和邻家待字闺中的阿妹没什么两样。只是仔细看,那双明眸杏眼中写满了妩媚与风尘,再也不似女孩的单纯与天真。
她洗过碗筷后,挽起袖子,开始翻箱倒柜。
宇文里的东西不是很多,清一色的衬衫、黑长裤,她耐心地将它们一件件熨平折好,然后放进他当年随身带来的那只皮箱中。
她忽然记起还有另外一只从未被打开的皮箱,一直静静地躺在床底下。她趴在木板上,费了好大力气才将皮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