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子上面,一点也没有找件东西搭在自己身体上的意思。她平平的躺下身体,双目直视着天花板,两手掌一上一下的搭在自己裸露的肚脐之上。
躺好之后她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匀称到了极致,她一动不动。蓝女这样的睡姿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错觉,让人感觉就像殡仪馆里面的尸体一般,唯有胸口一上一下的呼吸能让人认为,这还是一个活人。
一夜就此而过……
第二天,睡眼朦胧的陈一飞坚难的动了动头颅,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疼痛的就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快要炸开了一样。他伸出两只手挤着自己的脑袋,这是饮酒过度导致的一种常见的头痛症,可陈一飞并不知道这些,他咬着牙齿,扶着自己快要炸开的脑袋。
陈一飞的头太疼了,他的手往身旁猛的一抓,想要抓着被子来缓解头疼。可没有如他所料的抓住被子,而是抓在了躺在他身旁蓝女的身上。
但是陈一飞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感觉很奇怪,用手又抓了抓,自己的被子可没有这么软乎。陈一飞顾不上自己的头疼,但是他扔然没有把手拿开,努力的睁开眼睛向旁边看了看,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不看不当紧,看了便后怕了,只见自己的手居然抓在了蓝女的酥胸之上,他顿时清醒了大半。只见蓝女扔然像昨晚那样躺着,静静的睡着,就好像刚躺下去的一般。
陈一飞看后立刻缩回了抓住蓝女酥胸上的手掌,另一只手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他生怕自己喊出声来吵醒了蓝女。可是他只是捂了一下便将手放了下来,以他刚才抓蓝女的力度,恐怕任谁都受不了,又怎会因为吵到而惊醒呢。
陈一飞想到这里,有些觉得不对劲了。陈一飞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己,居然只剩一条短裤了,一定是蓝女给他脱的,可蓝女会让他负责任吗?可自己还有云儿呢,陈一飞一想到上官云头又剧痛了起来。
陈一飞努力了一下,不让自己去想上官云。他忽又想起了刚才的不对劲,以自己抓向蓝女的力度,就算是一壮男也应该被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