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当时我是逃亡,现在我是借道。而且日月变迁时局变幻,我不知道现在西突厥北庭对我大唐采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不可贸然动武。”
“哦,先礼后兵是?”血莲笑道,“对,中原的大官儿和将军们都喜欢lng来一套。”
薛仁贵略微一怔,随即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说得对,我这一套就是跟一个大官儿学的。那个大官儿,还正是你不远万里急着要跑去见的人。”
“敢取笑我?”血莲杏眼圆瞪柳眉飞扬,作势就要变脸。
薛仁贵哈哈的笑,“休得胡闹了。看,前方烟尘嚣起,似有兵马前来。”
果然,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前方数里处排出一片骑兵大阵,约有六七万之多。这一边,薛仁贵与血莲统率汉回两部兵马,也有五万之众。双方阵势排开,清一è的骑兵,眼看便是一场大战要拉开闱幕。
胡禄部的兵马摆好阵势,倒是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奔出了一骑手执令旗,来到薛仁贵阵前,说道:“我军主将胡禄屋元帅,有请薛仁贵薛将军,阵前答话。”
仁贵一口答应,仅带一名旗使,单骑就前,连方天画戟都在了地。
“兄长i心有诈!”血莲提醒道,“如此孤身一人怎好前?再如何,也需得带兵器!”
“无妨。”薛仁贵勒马回头淡然一笑,径直前。
对方,也只出来两人。胡禄部酋长、同时也是西突厥北庭的两大元帅之一胡禄屋,另有一名旗使。
二人并马而立,薛仁贵抱拳,胡禄屋抚ing颔首,算是见了礼。
“薛将军,中原有句老话,叫做先礼后兵。”胡禄屋的汉话说得还算流利,他道,“前番本将奉命拦截追堵于你,乃是职责所在;可是今天你怎么又去而复返了?莫非,真要与我胡禄部过不去?”
“绝非此意。”薛仁贵说道,“如若这样,当初我就不会放回俘获的世子了。我知道你们胡禄部是迫于北庭的压力才与我大唐为敌,因此我也不怪罪于你。今天,我只是前来借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