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郑安顺也就已经开始了对武媚娘进行多方面的“投资”,这包括情感和钱财与商业上的支持,秦慕白也都是一清二楚。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小心眼的男人。有没有信心是一回事,如果一个女人连这点诱惑也抵档不住吵着嚷着要离开,秦慕白绝不相留。
强扭的瓜不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留也终究要离开。
就像当初在绛州时武媚娘发脾气跟他“闹离婚”一样,秦慕白毫不犹豫的就写了休书。那时候,武媚娘完全有足够的台阶可下,离开秦慕白而选择郑安顺。可最终她没有。也恰是从那时候开始,完全奠定了二人的感情基础,而不仅仅是靠着一纸婚约来束缚彼此了。
既然那样的坎都迈过来了,秦慕白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武媚娘?
郑安顺今日仿佛是刻意留下来,参与这样的“家宴”也没有让人感觉到任何的格格不入。走南闯北见识颇广的他,最大的强项也许就是完美的融入任何环境,让人不感觉到他的突兀。
酒过三巡后,郑安顺对秦慕白道:“秦兄,郑某听说你要来,打住行程,特意留在襄阳与秦州共游。不知秦兄是否介意?”
“欢迎之至。”秦慕白笑道,“你没看到我这身边多是女人,阴胜阳衰么?能有郑兄这样的妙人结伴而游,可遇而不可求!”
“哈哈!”郑安顺笑道,“秦兄果然是大气磊落之人!实不相瞒,郑某在襄阳已经羁留了三月有余。一来是为了料理一些秋后之后的粮食生意,二来”
郑安顺略有尴尬的打住了话头,秦慕白微然一笑轻声道:“为了媚娘,对吗?”
郑安顺不否认,微笑的点点头。
“是个真爷们!”秦慕白喝了一口洒,嘴里吸着气,说道,“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配跟我争一争媚娘。”
“很可惜,她还是选择你,对郑某只愿视为兄长。”郑安顺依旧是坦然的微笑。
秦慕白点头笑了一笑:“你失望了?”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