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蓝夫人本是突厥女人,嫁给星明弟子蓝于天,后来蓝于天英年早逝,才拜于星明门下,再后来便继承了长老之位。而兰儿却本是中原女子,被宫离带回星明,教于四书五
经,杏林之术。虽整日与赤胆、承情等打闹,却也没沾到北漠的彪悍民风。
愁春越看越觉有趣,他本就纨绔性子,当年没少在女子堆中混迹,下至府上丫鬟、青楼红花,上至洛阳显贵中的金枝玉叶,哪个不识得他洛少。如今逃亡江湖,哪有功夫陪女子玩闹,现
在却突然来了兴致,欲要调戏调戏这羞涩的丫头。
相对洛愁春这边,子骆和律身可要无趣许多,律身约斗被拒,便在旁闷闷地喝酒,子骆也只好打了杯酒一边抿一边观看街景。好在没过多久承情便笑呵呵迎了上来,举起酒杯道:“王兄
弟,你年纪轻轻,武功高强,又救了赤胆,可见情义无双,令人十分佩服,我承情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子骆受宠若惊,也连忙举杯饮干。接着阿青也上来敬酒,三人谈了一阵,赤胆
也来了,几人轮番向子骆敬酒,再之后盗门的一些人也来敬,罗门的罗玉石似乎也在其中。一轮还未结束,赤胆等人又提壶过来灌,王子骆一杯接一杯的喝,饶是他内力卓绝,也喝得天昏地
暗,一直撑到午夜,终于脑袋一沉,不省人事了。
清晨几缕阳光洒下,王子骆皱眉撑起,却见洛愁春在旁边嘿嘿笑道:“这么快就醒啦,佩服佩服。”
王子骆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赤胆他们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在里面瞎起哄。那些盗门的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洛愁春无辜道:“冤枉啊,我也是看大家喝得兴起,来凑热闹嘛,没想到你酒量深不见底,昨夜怕是喝了百坛。”
王子骆揉着眉心道:“我昨晚似乎见到罗玉石了。”
洛愁春点头道:“他似乎有事禀报罗啸,适逢集会,便随客商一道来了。”
原来如此,自己还以为是喝多了见到的幻觉。子骆摇摇头,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