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凌烟心中一甜道:“油嘴滑舌。”
王子骆闻言又有些奇怪,挠头不解其意。凌烟在后踢他小腿道:“快走啦。”
二人攀上岩架,只见溪水就在不远。此时走了两个时辰,二人都有些疲乏,便去溪边修整。王子骆弯腰捧起一手水,洗了把脸。凌烟也伸手进溪中清洗,过得一阵她抬头望着子骆幽幽说道:”我们从那里走至此处都花了许久,你一日竟要绕整个谷数圈。“
王子骆道:“其实这无妨的,倒是你在瀑布下一坐便是七八个时辰,怕是更为不易。”
凌烟狠狠点了点头,坐到王子骆身边道:”那水流打到我身上,就似是上百斤的铁杵捶来,痛且不说,我初时根本无法凝气。这两日倒要好些,加上独孤缺的提点,倒也能忍住。不过一整日下来也是腰酸背痛,骨头也似散了。唉,过去在师门练功哪有这辛苦,即便是冲穴扩脉,也有师父扶持。“凌烟想起师门,不由长叹口气。
王子骆握住她手道:”是我不好。我若是能跑得再快些,你也能免受不少苦。“
凌烟看着王子骆握着她的手,又抬头望着子骆的双眼,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明之感。同时王子骆也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觉心中某处笃地敞亮。
二人对视一阵,凌烟挪开头道:”你……你知道就好,你日后得跑得快些,省得本姑娘为你吃苦。”
王子骆连连点头道:“我一定尽全力。”
凌烟抽回手捋下秀发,心中暗道:我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为他吃苦,哼,我是为了不让那独孤缺被仇家杀了罢了。
这边凌烟心思复杂,王子骆心绪也有些慌乱,他忙捧水想喝一口,凑到嘴前,却嗅到一缕腥味,抬眼看去,只见溪水中飘着条染血衣带。
王子骆捞起衣带,凌烟凑过来一打量,惊道:“这是青鸳门的。”
子骆道:“这是从上流飘来,走去看看。”二人溯流而上,行得三里,只见得一棵绿柳后面有两人一立一蹲,蹲的那人怀中还抱着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