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埋头在身上寻找起来。
洛愁春道:“不用找了,被偷了。”
“谁?”凌烟猛地抬头道:“方才我们周围根本没人靠近。”
洛愁春问道:“子骆,你可有发现端倪?”
王子骆摇头道:“一路走来没有发现什么人影。”
凌烟道:“会不会是落荒漠中了?”
洛愁春却不作答,神色却凝重了几分。他分明将钱囊牢牢系在腰带上,绝难遗失,何况即便是他疏忽,怎会如此巧合,凌烟的也钱囊也同时丢了呢?当初在摘星大会,因为摩肩擦踵,又不及防备,摘星令被盗走也是情有可原,但如今在茫茫大漠,以王子骆的敏锐也没发现有人靠近,怕也只有“无意遗失”才解释得通了。
“曲掌柜,我们身上没带银两,可否通融一下?”洛愁春走到曲掌柜身边问道。
“没带银两?好说,好说”曲掌柜搓着手,目光在洛愁春身上徘徊,最后停留在他腰间的玉佩之上。
“这玉倒是不错。”他指指说道。
洛愁春将玉扯下,递上道:“您要便拿去。”这绿松石玉是愁春在长安坊市花二十两银子买的,和貔貅令自是无法相比,他倒也不放心上。
曲掌柜摇头说:“还是算了,这往北走三百里有一处坻舍,可典当各种贵重物什。”
“哦?”洛愁春挑眉“这荒凉大漠中竟还有坻舍?”
曲掌柜笑道:“不仅有坻舍,再往北数十里还有一间赌坊。
洛愁春心中一动,道:“黄尘赌坊?”
曲掌柜捻须笑而不语。
洛愁春微一颔首,抱拳道:“那等我去坻舍换了银两,改日再来赔钱。”
曲掌柜道:“好说,好说。”
三人出了客栈,往西而去。走出两个时辰,凌烟忽地说道:“那两个番僧在后面跟着。”
洛愁春往后望去,果见烈日之下两个光头人影远远跟着。
凌烟道:“大半时辰之前我便发现这二人了,不知他们有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