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扒竹笋,一份号鸟炙,再来一份酥酪蝉。”他说了一番,转眼却见小二愣在那里,不由皱眉道:“怎么?”
小二支吾道:“客官,你点的这些小店……小店没有……”
凌烟柳眉一竖,又要拍桌,洛愁春连忙将她拦住,对小二摆手道:“随意上两盘便是。”
小二如蒙大赦,连连点头,飞也似地跑开了。
凌烟打开洛愁春的手,哼声道:“这就是你的所谓什么禽兽煮的得像龙凤,我看龙也没有,凤也没有,禽兽也没有,说不定一会给咱们端上一盘草来。哼,这算什么破店!”
洛愁春忙去捂她嘴道:“姑奶奶,您小点声,您不看看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凌烟闻言目光在堂内一瞥,立刻住了嘴。
“左边那穿青色武服的人,是潼关佛崖窟主人徐尺,他对面坐的是池阳白鹿派的驭鹿翁。”洛愁春压低声音说道,说话间他目光在堂内众人依次停留“北面那张桌子,那女人是金夫人,听说她数年前借太行山七当家洪龙的感情,骗了太行山三千两银子,一直被追杀至今。还有那边的一位,你看他额头的佛家的万字疤痕,此人当是‘盗僧’陈惊。还有……”最后他将目光停在前方的一个老者身上。
这老者背对三人而坐,一身黑衣,极为简洁。而一头的银发则与其穿着对比鲜明,窗外的光线正正洒在上面,素白宛若匹练。
一见此人背影,王子骆心中没由来一阵惴惴。他暗自运起空明心境,朝那老者照去,然则下一刻他便觉脑中“叮”的一声脆鸣,一阵炸裂般的剧痛从脑海中迸发出来。
“子骆,你怎么了?”洛愁春转眼见王子骆脸白如金纸,却是吓了一跳,忙扶住他手关切道。
好在这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数息,便入潮水般褪去。王子骆摆摆手,心中却是惊骇莫名。
那老者放下手中杯子,缓缓开口道:“小子,擅自窥探别人念头,可不礼貌。这点没人教你么?”
洛愁春闻言眉头一挑,看了看王子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