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二十载,无奈心法不全,始终难以突破。倘
若姑娘肯借剑谱给老夫一观,待老夫突破便可助姑娘一臂之力。”
怯原皱眉道:“只是这剑谱乃族中绝密,只有我能……”
天水老祖一摆手道:“你们若被果离裳吞并,还谈什么绝密?”
怯原埋头思忖片刻,神色坚定道:“好,就这么说定。”
天水老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好好好,我们现在先将碧犀剑取到手再说。”他转头看着王子
骆道:“小子,还不老老实实将剑匣交出来?”
王子骆没想到他们三言两语竟达成了同盟,他朝看阙孤渎看去,却见阙孤渎努力将头往窗外伸去,
似对眼下情景熟视无睹,他只得无奈一笑,摸出剑匣递了过去。
天水老祖接过剑匣,满意地点点头,又递给怯原。怯原却看也不看,推还给天水老祖道:“还是老
先生保管吧。”
天水老祖不由对怯原看高几分,没想到一个花信姑娘,竟有如此心胸。他也不推辞,微一颔首便将
剑匣收入袖中。
阙孤渎肩头一垮,长叹口气,王子骆也长舒了口气——碧犀剑离身,他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此事,应当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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