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粟山、华山、鹊山……”
王子骆与凌烟来到黔娄洞前,此时游者已稀,只见周围松柏垂荫,苔衣墨绿,仿佛冬季不曾来到,洞前枝叶如帘,遮住了入口。撇开树枝进洞,抬头便见上面一方石刻,大字写着“黔娄洞”三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王子骆读了一遍,大致是讲一位叫黔娄子的人生平,王子骆恍然道:“原来这洞便是纪念这位黔娄子的。”
莲儿道:“这位黔娄子非常了不起,时为战国,王室衰微,百家争鸣,各大诸侯网络才智,普通平民若是受了其青睐便可一跃成为高官显贵,故有布衣卿相一说。而这位黔娄先生胸中所学万千,声名远扬,齐国和鲁国君主都相继邀他为相做官,他却不为所动,和妻子隐居于此,晨理荒秽,夜归荷锄。以田间耕种为食,自织布帛为衣,看花开花落为兴,闻鸟语轻风为乐。”
王子骆道:“这位黔娄子前辈真是不同常人,只是委屈了他的妻子。”
莲儿笑道:“黔娄夫人也非常人,她原为古时太祝之女,家中富足,才貌双全,上门提亲之人络绎不绝,她却拒绝了王孙公子,独独看重了芒鞋布衣的黔娄子,并随他来此过着清贫如水的生活。喏,此处还立有块石碑记载她的事。”
王子骆顺着看去,只见迎门石碑之上嵌有一碑,上写:黔当先生卒,覆以布被。覆头则足见,覆足则头见。有人曰:“斜其被则殓也。”黔娄妻日:“斜之有余,不若正之不足。先生生而不斜,死而斜之,非先生之意也”
莲儿解释道:“黔娄先生去世后,孔子的弟子曾参前来吊祭,但见盖在黔娄先生身上的白布短小,无法兼顾首尾,便说把布斜过来就可以遮住全身了,但黔娄夫人说:“先生生前不愿意斜,死后却斜着就违背他的意愿了。可谓‘斜之有余,不若正之不足’。”
“斜之有余,不若正之不足”王子骆念了一遍,忽地笑道:“若是愁春在此定然要嗤之以鼻了。”
莲儿莞尔道:“愁春心高气傲,对古时圣贤的举动常不屑,不过他性格使然,倒无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