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骆只觉此人掌法精妙,内力高深,更甚先前那人,斗得不过七八招便觉不敌,忙使出一招“青衣巷酒香”将其逼退,抽出长刀,使出一套“纳川刀法”,刀若流水,连绵不绝。那人眼睛一亮,喝道:“好刀法!”掌风更甚,二人你来我往,斗得个旗鼓相当。又斗了二十余招,那人纵身后跃,抬手道:“且慢!”
凌烟叫道:“他打不过啦,别中了奸计,赶快将他打倒!”
王子骆却垂下手臂,说道:“怎么了?”
绯衣男子道:“阁下刀法高妙,让我生出了好胜之心,可否允许我去取件兵器。”
凌烟道:“他这是缓兵之计,他借口取兵器回城再找帮手来。”
那人道:“不,就在这里取。”说罢斜掠三丈,来到一棵树前。此为一棵白桦,尚未长成,根部不过男子拳头粗细。绯衣男子用两手将其按住一搓,树干飞速旋转,他两手则贴着白桦两侧滑下,两旁枝桠飞散,俱被他尽数斩断。只见他一提一摆,光滑的树干被他握住手上,尖锐的树梢对准子骆,犹如一只长枪。
凌烟哼声道:“这小树苗也能做武器,可笑,子骆,砍断他!”
王子骆却不敢大意,方才与那人交手二十余招,深知其厉害。他将刀抬起,比个架势,说道:“来吧!”
那人嘴角微扬,喝道:“小心了!”挺起“长枪”刺来,王子骆挥刀挡住,才交两招,已尽处下风,连连败退,那人却一往无前,挥枪便刺,一时气势无两。王子骆只觉自己忽地渺小如一粟,而对方却巍峨如山岳,这种奇异之感令他呼吸凝滞,额头也渗出汗来。但这种感觉刚刚生出又很快消失,瞬时自己和对方又回归到了原来大小,眼见对方一枪刺来,王子骆本欲侧身闪过,心中却笃地想到:若是躲闪对方气势就更盛了,可不能让他气势再攀升了。一念至此,王子骆不闪不避,长刀一抡,一轮圆月出现在身前挡住枪尖。刀枪相交,王子骆后退五步方才站定,只觉喉间发甜,胸口气血翻腾。那人抽回长枪,也觉手掌发麻,心中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