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看黄山、华山,游洛阳、长安吗?”
凌烟道:“当时看你快死了,随口哄你罢了。那日你被那黑袍人抓走,累得我好找,你那边大病得愈,又承了灰衣僧衣钵,练成神通,我却被黎流水抓回黎门,我过得多惨,你知道吗?”
王子骆点头道:“知道!”
“你知道个屁!”凌烟恨恨骂了一句。
王子骆道:“我听黎公子说过。”
凌烟道:“他说的不算,你再听我说一遍。”
王子骆点头道:“好,我听你说。”
凌烟便从王子骆被抓走之后讲起。虽说其中前后曲折王子骆都从黎流水那里听得,但凌烟讲来却带了自己见解,顺道把黎门的人贬得一文不值,什么三长老黎望倚老卖老,四长老黎洵为老不尊,眼珠子老往她身上转,门主黎郗道貌岸然,也算不上好东西;几个公子大都游手好闲,整日吃喝玩乐,黎越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黎流水虽有点头脑,但阴险狡诈,包藏祸心;大公子黎落花看似文武双全,实则外强中干,草包一个。王子骆听得哭笑不得,不说别的,就四长老黎洵虽说喜欢自作主张,但派头甚大,绝不会打一个小姑娘的注意,倒多半是凌烟鬼鬼祟祟,被人家当贼来防范。
待得凌烟讲完,王子骆道:“对了,你是怎么想到来长安的?”
凌烟道:“你们从洞庭出来便没了音讯,洞庭往南便是黎门,你们又是和黎流水一起的,我便想你们是去了那里。我找到黎门时黎门已经发生了不少变故,没想到黎流水已是黎门门主,他让我来长安,说这里多半能找到你们。
王子骆心中一动,是了,此事果然和愁春所料相同,黎流水正是要他们来长安避开北武林的追捕。
二人谈话间天幕已掀开了一道曙光,曙光渐渐扩大,显露出朝阳的轮廓,和凌烟说的一样,朝阳下方是一片云层,如一道分割线横亘在长安城与金乌之间。待得东君升起,天边一片火红,下方城池也渐渐变得明亮。
晨风夹杂雨露吹过,王子骆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