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若拂柳之风含于食物,人食之,再以回风散引导,则会肠穿肚烂;黎落花想来中毒过深,源毒已遍布其身体,故才会肌肤寸烂。此不过为回风拂柳的基本手段,黎门发展百年,早已有不少妙用,譬如将你我迷晕这么多日,你我又未进食,尚能完好无损,想来是进入了胎息之境。”
王子骆怪道:“什么是胎息之境?”
洛愁春道:“不以口鼻嘘吸,如在胞胎之中。就是不用嘴巴和鼻子呼吸。亦可称假寐之术,运转时练脉搏心跳俱可停止,道家高手常用其于装死。”说道此处洛愁春忽地身子一震,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王子骆怪道:“怎么?”
洛愁春道:“此事确实是老黎所为,却不是害我们,而是为了救我们。”
王子骆皱眉道:“这怎么说?”
洛愁春道:“上次黎门剧变,南宫家、孤鸣峡和功德寺的人也在,你还和他们交过手,他们回去把这事一传,有心之人自然猜得到我俩就藏在这黎门,适逢黎忘机去世,他们自然会借凭吊之机前来拿我们。洛家、大理寺、魔门、盗门,都是些庞然大物,黎门再强大也护不住你我,他也只好出此下策。”
王子骆道:“我们在黎门都不能与他们对抗,现在这千里之外就你我两个人,岂不是更孤立无援了。”
洛愁春道:“所以老黎才带我们乘船北上。”
王子骆惊道:“北上!”
洛愁春颔首道:“此段漕运名为“通济渠”,一路北上可至洛阳,我打听了,到了洛阳还会走“广通渠”,一直到长安。”
王子骆道:“你是说我们要去长安?”
洛愁春道:“不错,长安是大理寺和盗门的根据之地,离洛阳又近,他们万万不会料到我们会躲在长安。”
王子骆略一沉默,说道:“那我们到了长安又当如何?妍姐和凌烟就不管了吗?”
洛愁春长叹道:“你我身处险境,哪还有功夫去管别人。何况如今情况多变,又谈得上什么计划?不过是